优秀的男人和一个单身的女人,长时间相处、互相欣赏,早晚会擦出爱的火花。
瞧,她才出差几天,他们在公众场合就这么不避讳了。
捉奸要捉双,只要她走进去,抓住他们的把柄,就能把他们钉在耻辱柱上。
可不知为什么,她的腿像灌了铅一样,一步都迈不动。
真的要走到那一步吗?
她心里满是不舍,三年恋爱,一年孕育宝宝,孩子才两岁半,难道他们的感情就要走到七年之痒了?
向筝捏着手中的缴费单,最后还是狠下心,决绝转身。
夫妻一场,不管发生什么,还是给彼此留些体面吧。
另一边,萧聿还在急诊室。向筝交了单子,坐在病房外,看着头顶不断转动的灯发呆。
不一会儿,警察来了,向筝把对方车辆遮挡车牌号的事告诉了他们,还详细描述了车的品牌、车型,连行车记录仪的情况也一并说了。
大约过了两个小时,医生终于出来了,说萧聿已经脱离危险,家人可以进去探视。
向筝轻手轻脚地走进病房,只见萧聿脸色苍白,眉头紧皱,显然还在忍受着痛苦,床上方挂着好几个吊瓶。
一时间,她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对不起,说好我来接你,却害你……”萧聿的声音虚弱无力,透着一股死寂。
“别这么说,我们现在也算是生死之交了。”
向筝故作轻松地调侃,“这次你可欠我一个大人情,我可得好好记着,以后拿捏你。我让你向东,你可不许向西,让你做什么就得做。”
萧聿心想,自己什么时候拒绝过她呢?从来都是有求必应。
可他只是虚弱地说了一个“好”字。
向筝忽然发现有些不对劲,萧聿和她说话时,眼睛直直的,一动不动,仿佛在看虚空。
她心里一紧,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又凑近了些,可萧聿还是没有反应。
“萧聿……”向筝喉咙干涩,叫出这个名字仿佛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嗯?”萧聿耳朵动了动,“我好像看到两个影子在眼前晃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