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黄凤娇来上班就被老板娘通知,说她今晚跟别的小姐妹去参加一个演出,不用来酒吧了。
黄凤娇信以为真,跟着老板娘上了车,来到许昌盛的洋楼里。
那时候她觉得很奇怪,并没有看到一起来的小姐妹,老板娘只是告诉她,让她在客厅坐着,等下会有人来招待。
她这一等,只等到许昌盛。
整个洋楼,哪里有什么人,许昌盛为了快活,连佣人都支开,就留下她和他两个人。
黄凤娇想着要逃,却被许昌盛拿起酒瓶,砸伤了腿,本来昨晚遭遇的伤还没消,今天又被虐打,她感觉自己要绝望要死了。
血沿着她白皙如玉的肌肤流下来,整个人像没了力气,如同尸体般,被许昌盛拽着头发从一楼客厅拖到二楼。
刺鼻的血腥味弥漫着整栋老旧洋楼,黄凤娇没了挣扎,又一次被许昌盛伤害。
从此她成了许昌盛的玩物,只要他回来,她就必须服从,任由他折磨,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
直到她怀孕,肚子越来越大,不方便行事后,许昌盛才放过她。黄凤娇顶着七个月大的肚子,总算有机会逃离这个恶魔。
这是许贝妤妈妈日记里的一页,每次想起这件事,对于她妈妈来说都是二次伤害。
而许贝妤之所以回到许家,是因为许贝妤当时还小,年仅三岁,黄凤娇有想过把许贝妤交给弟弟,可是弟弟生性好赌,她存的钱都赌被精光,得了癌症的她,害怕弟弟为了钱把她女儿卖了,逼不得已她只能把孩子带到许家。
至少,许家有权有势,吃喝住都不成问题。对于黄凤娇来说,这是尽她能力在护着女儿了。
可惜的是,许贝妤进入许家不够五周,就得知她妈妈病死的消息。
没人给她妈妈办理后事,就她一个年仅三岁的孩子,跪在妈妈的尸体前一天一夜。
当时已是寒冬腊月,风刺骨的疼,许贝妤望着望无边际的大雪,脑海里全部都是妈妈的回忆。
那时候她不明白,为什么妈妈要把她送到这个凶巴巴的叔叔家,为什么要她叫叔叔做爸爸,还要她好好听叔叔的话。
因为这里的人都不喜欢她,哪怕她什么都不做,就静静站在那,都遭到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