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林柔:“你明明说了!说咱们老爷吃得是断头饭,那不是咒他还是什么?”
林柔装作无辜:“老爷子,听到了没,这可是他们说的,跟我可没有关系!我只是陈述事实,不给钱的饭,断头饭算一个!”
长者已过知命之年,哪里还听不出来,小姑娘这是在拿话点他。
他叹了口气:“小姑娘,本来老夫还挺喜欢你家的口味的,留下来偶尔打打牙祭,也不是不可以。
可是我上年岁了,最听不得什么死呀、活呀的,就是老夫也保不了你了。”
随从们有了主人撑腰,全都趾高气扬:“哥几个,跟这个黄毛丫头废什么话!她敢对老爷不敬!咱们就砸了她的店!
若她再敢把黑的说成白的,就撕烂了她的嘴,看她还能不能这样巧舌如簧?”
林柔从柜台拿起算盘在手里拨弄:“损坏他人物品,大良国律例轻则照价赔偿,重则判为流放!我呢,好说话,若有损坏,十倍赔偿即可!”
“赔偿?呵呵,你这小姑娘还真是异想天开啊!我们还没找你补上税银,以及给老爷的孝敬!
你倒先开口问咱们要银子?你知道坏了道上的规矩,是什么下场吗?”
另一个随从活动了下手腕:“就你这新店开业,没来跟咱们老爷报备,已经是大不敬!若想活着离开这个铺子,就赶紧把今天的流水交出来!算是你补的税了!”
林柔的手指停止拨动:“税银?看你们这欺压百姓的嘴脸,也不像是官府的衙役,给你们交哪门子的税银?
再说了,如果我记得没错,律法上已经写明铺子缴税是按规模大小来算。
就我们这样的门面,充其量算是中等规模,一年的缴税为三两银,你们还妄想要我一天的流水?这跟抢有什么区别?”
在律法中,商贩经营的铺子分为大中小三个规模,酒楼那样大规模的一年纳税五两银子,中等规模的三两银,最小规模的缴纳二两五百钱。
这些人上来就狮子大张口,分明就是来“打劫”的。
林柔也不再给他们好脸色。
随从们一行有八个人,其中有两个穿着灰色衣服的,一左一右站在长者的身边,看来是贴身心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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