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得泣不成声,我摸着肚子心里自责不已,“我不应该去公司的,我应该小心翼翼,都是我的错!”
我哭得泣不成声,不断的在喊着魏晨的名字让他救我。
而与此同时,二哥来到了走廊,姑姑担心不已,大哥,三哥更是焦急的直流汗。
最终二哥却看着刑锦修和傅允墨将刚才的危险事情说了一遍。
刑锦修还算有主见,“在大人安全的情况下再想保孩子,如果四个孩子不能生死与共同时剖腹产进保温箱存活,那么只能退而求其次舍弃一个。”
傅允墨不赞同,“舍弃?他们都已经七个月了,怎么舍弃?燕锦你就不能把那个气息微弱的先抱出来放保温箱,剩下那三个让他们在悦悦肚子里再长一段时间吗?”
听到傅允墨说的好像有道理,姑姑和大哥也很赞同,只是二哥摇了摇头,“摘除的过程中会非常辣手,恐怕难以保证这个孩子的存活,当然他存活,其他三个孩子也不见得就能安全,更甚至是试管婴儿四胞胎啊!所以说我都没有把握。”
众人紧张不已,姑姑更是急的掉了眼泪。
“那怎么办?悦悦岂不是有危险,孩子们岂不是有危险?还有试管婴儿你给她个双胞胎还不行吗?干嘛要给她四胞胎?”
大哥也跟着怪二哥怎么那么贪心,“四胞胎多危险呀,还有我看档案,一卵四胎是什么意思?怎么其他城市的专家也都赶来了?”
二哥有些紧张的看了一眼刑锦修还有傅允墨,这时一个医生有些着急的出来。
“燕医生,怎么办现在患者出血有些严重,我们必须做决定了,而且四胎中有一个已经测不到心跳了。”
气氛一下紧张到了极致。
“测不到心跳了?”二哥嘴里念着这几个字,带着一丝恐慌的来到我的手术室。
看着我脸色苍白,他给我加油打气,“小妹你听二哥的,你先深呼吸你别用力的吆喝,那样会让孩子跟着你一起恐慌的。”
我紧张,“好,我听你的,可是肚子好痛,紧的难受,一缩一缩的我总感觉孩子有危险,二哥救救我。”
二哥点头,“好,那我们现在做决定,该怎么办?先将气息最微弱的一个摘掉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