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指缝中溢出。
陶欣欣哽咽着，声音断断续续：“我……我怎么跟你说我被陶艺的那些朋友们欺负了？”
她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陶奶奶：“你一直都宠爱陶艺，你肯定不会相信我的！”
陶奶奶听到这番话，仿佛被重锤击中。
她的坚强外表瞬间崩塌，眼中也涌出了泪水。
老人家缓缓坐下，双手颤抖地抓住椅子扶手，内心翻涌着懊悔。
她曾经以为自己对孙辈一视同仁，可现在才发现原来在陶欣欣心中，自己是如此偏心。
“你……你也是我的孙女啊。”陶奶奶哽咽着说，声音里充满了痛苦和悔恨：“难道我不会帮你吗？”
她伸出布满皱纹的手，想要抚摸陶欣欣的脸，却在半空中停住了，仿佛害怕被拒绝。
就在这时，一阵轻微的水声打破了房间里沉重的氛围。
原本被泡在缸里的陶艺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的目光先是迷茫，然后慢慢聚焦在眼前的场景上。
陶艺看到泪流满面的奶奶和妹妹，不由得皱起眉头。
“发生什么事情了？”陶艺的声音里带着困惑。
他试图从水缸里站起来，但身体似乎还没有完全恢复力气。
陶奶奶猛地转过头，目光如炬地盯着陶艺。
“陶艺，你对陶欣欣做了什么事情？”每一个字都像是一记重锤，砸在陶艺的心上。
陶艺愣住了，他的目光在陶奶奶和陶欣欣之间来回移动。
他想要回忆起可能发生的事情。但无论他如何努力，记忆中似乎都没有对妹妹做过什么伤害的事。
“我……我好像没有对陶欣欣做什么事情啊？”陶艺茫然地说，眼中流露出真实的困惑。
他的内心开始不安起来，难道自己做了什么不记得的事情吗？
还是说，这又是一场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