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控制的那种，好似处于本能，好似冥冥之中告诉我一定要这么做！”
说到这里，万古已经有些掩饰不住了。
因为这还是他从前世到现在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要知道，前世的他，已经达到妖祖之上的境界了。
可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
虽说前世的辉煌已经是不在了，
他也依靠一丝残念再次复活了。
但从以前到现在都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就能够证明双方一定有很大未知的渊源。
闻言，刘莽也眯起了双眸，同时忍不住在心中询问道。
“系统，这家伙是不是曾经跟我有什么渊源？或者说是前世又或者是更早以前？”
刘莽之所以这么询问，自然是明白，真的有前世，只要元神和真灵没有彻底毁灭，就有转世的可能性。
甚至元神覆灭，只要真灵没有被覆灭，也有机会转世重生，当然更大的可能性是沉沦在轮回中。
而且，曾经的刘莽也陷入过一个知识盲区。
那就是以为元神烟消云散就彻底死亡了。
可实际上根本不是。
元神烟消云散后。
就相当于真正的死了。
但是真灵若是还存在的话。
真灵也就失去了前世所有记忆。
但也有机会投胎，只是到底是变成畜生，还是变成别的，就不是自己能够决定了。
所以大多数元神烟消云散的家伙，其实跟真的死了没什么区别，只是当强大到一定程度后，却能够找回前世的记忆，甚至更早远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