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而冲到了玄翼身上。
“心怀不轨之人!为何不该用刑!”
玄翼眸色沉郁,盯着不能适当压制自己情绪的朱雀,平声反驳,没有过多情绪。
“殿下难容逾矩之人。”
“不论是在情爱攀附上,还是自作主张上。”
默然无声伫立在角落的紫雁没有对两人之间这种针对搭话。
自来玄翼与朱雀一直都性子不合。
虽经常在一处共事,一个生性沉稳内敛,一个脾气牵动想法。
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闹不出什么深仇大恨。
她轻挪脚步朝着那个被桎梏在枷锁上,身上伤痕累累的人靠近了一些。
盯着萧争被拍碎的衣料,和不断渗出的血迹伤痕,立时觉得彻骨冰寒。
当初她身上就累积了无数的鞭伤,侥幸有愈合的,也会再次被打的皮开肉绽。
若不是朱雀实在看不下眼,偷偷给自己撒了些许的伤药。
恐怕自己早已经是伤口溃烂血液流尽的一具尸体,被扔在某个无人问津的角落。
化作了一捧黄土。
她盯了那令自己遍体生寒的伤痕一瞬,立刻又别开了视线。
但那些血淋淋的痕迹好似梦魇一般缠绕在她脑海,仿似身上的疤痕都再次传来了清晰的痛感。
她苍白着唇色朝着争论的两人看了一眼,侧过身从身上摸出了一瓶常备的伤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