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的皇帝挽着袖子,行云流水的在铺好的纸张上书写了个龙飞凤舞的大字。
“静”。
将毛笔搁置在架子上,才毫无所谓的回应。
“不必了,他们那点小聪明,朕还不放在眼里。”
桌面上的墨迹随着敞开的窗吹拂进来的风渐渐干涸,立在一旁候命的夙夜得心应手的将纸张抻离,后将移开的镇尺重新放回原位压好崭新的纸张。
默默退开桌边两步外,规规矩矩的沉默了一会儿,再次开口询问。
“陛下,此时城内传言您对五殿下过于偏向,是否……干预流言。”
此时的天子已经不想再继续书写,抬眸看向夙夜提在手中还未卷起的字帖。
“朕本来就偏颇,就让他们说。”
夙夜垂首无声应下,心中蓦然发出句反问。
这明面上的偏颇,难道真的算是偏爱。
天子没什么情绪的话再次响起,将他一闪而逝的走神拉回。
“待拘府时日一过,你去探探那个暗卫的底细。”
“是。”
拘府思过听起来或许不是个重罚,只不过是暂时不得出而已,但这个消息已经即刻就传遍了街头巷尾。
无数有心之人都开始蠢蠢欲动,也只因为今日皇帝口谕才落。
都还在暂时观望。
与紧张氛围格格不入的便只有常府了,因着常府失火烧了几乎整整一夜,当时又整府之人都跑去了太子府救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