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弱的声音带着坚定的力量。
军嫂们听完之后,眼眶亦是红了,“妹妹,陆营长家的说的对,这不是你的错,你是受害者,该死的是他们,你寻什么短见?”
白全美也说道,“嫂子,你别钻牛角尖,你自己帮助自己洗刷冤屈,你很勇敢!”
杨红棉垂眸,一滴滴的泪珠掉到地上,被尘土裹挟着,很久才散开一片湿润。
王丽娟叹了口气,“这件事情的真相大家都明白了,都听到耳朵里了,从今天开始,我要是在军属院再听到有人谈论这件事情,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
我是军属院的妇女主任,我就要保护每一位军嫂,要是你们再说些乱七八糟的话,不想住在军属院就给我滚蛋!
你们更要注意的是,你们在军属院里说的每一句话都关系着你们男人的升迁问题,不想让自己给男人扯后腿,就管好自己那张破嘴!”
王丽娟第一次如此疾言厉色。
大家都被吓到了。
连连点头。
南青青却举起手,“我还有一个问题,昨天晚上,是我和杜鹃嫂子把杨姐送去医院的,按理说,这件事情只有我、杜鹃嫂子,和杨姐一家三口知道,为什么今天会传的满院儿皆知?”
王丽娟皱眉。
年纪大点的那位军嫂小声说,“是……是那个谁……许春香,我们今天早上一起去附近的村里赶集,她在路上跟我们说的。”
王丽娟的眼神骤然锋利,“这个王八蛋说了什么?”
军嫂断断续续的说道,“说是……说是彭连长的媳妇儿才来军属院天的光景,就偷偷摸摸的吃药打胎,肚子里的孩子都怀了好几个月了,肯定不会是彭连长的孩子。
估计是……估计是彭连长这些年不回家,一个人耐不住寂寞,就红杏出墙了,和外面的野男人好上,怀了外面野男人的孩子,现在瞒不住了,才要偷偷半夜打掉……”
话音未落。
彭大娘就狠狠地啐了一口唾沫,“放他娘的狗屁!”
南青青站在王丽娟面前,“嫂子,我觉得应该把许春香叫过来,问问许春香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此时此刻。
大门被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