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确实是臣妾之过了。是臣妾没有提前将此事告知陛下,让陛下担心。”
“你知道这事?”裴元凌眉头微蹙。
楚清音点了点头,故作亲密地拉过男人的双手,请他坐在一旁的榻上,又细心地倒了杯热茶。
“哥哥离家多年,征战四方,刚回京中却又背上莫须有的罪名,如今难得清闲,便同臣妾商量一番,决定回江南老家祭祖,正好也可在半路接应流放在外族人。”
裴元凌神色微冷,“你哥哥有这样的打算,为何从来都没有同朕说过?难道他不信朕?”
朝臣公然离京而不上报,未免也忒大胆了。
闻言,楚清音脸上浮现出几分委屈神色,“陛下多想了,臣妾岂会信不过您。”
“陛下如此问,是在疑心臣妾?还是在疑心哥哥?陛下难道忘了之前还与臣妾说,无论发生何事,都会站在臣妾面前,都会庇护着臣妾,可是现在……”
不过几句反问,却叫裴元凌一时噎住。
稍缓了缓神色,他安抚道:“朕不是这个意思,朕只是害怕…你会离开。”
说到这,裴元凌抬手,将眼前之人圈进了怀中,脑袋埋在她柔软的脖颈里,闷闷的声音传出,“朕已经失去过你一次,如何都无法再承受失去你第二次的痛苦。”
“音音,朕的确疑心重,但朕也是真的爱你。”
世人皆以爱为占有之因,殊不知有因必有果。
为护着兄长安全离去,楚清音自不敢与裴元凌撕破脸皮,便好声好气的再度解释。
“臣妾早与陛下说过,绝不会离开陛下,您放心就好。再说陛下不是还打算重新启用哥哥吗?哥哥在外冒死征战,既是为了保家卫国,也是为了挣一番功业。如今既得陛下赏识,他又怎会放弃唾手可得的良机呢?”
她说得有理有据,裴元凌却也不知是真信还是假信,只略一颔首道,“音音说的是,等你哥哥回京,朕定会恢复他的官职,叫他重新回到行伍之中,日后你们楚国公府的荣光只盛不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