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恒扶住了洛桑。
“我……我没拿稳。”
顾长恒安抚道：“没事，摔了就摔了，碎碎平安。”
顾长恒让洛桑到一旁休息，他收拾地上的残藉。
衣服上也沾了一些污秽，把地上清理干净后，顾长恒正准备上楼换一件衣服，顺手解开了扣子。
“顾长恒？”
洛桑唤了他一声，顾长恒应声转身，衣摆受惯性掀开，腹部露出一片春光。
洛桑瞪大了眼睛。
“我，衣服脏了，我……”
洛桑的大眼睛一直盯着自己的腹部，顾长恒有些难为情。
就在顾长恒要扣上扣子时，洛桑几步走了过来，冰凉的手指落在他的腹部。
她的指尖似有魔力，轻轻一摸，顾长恒只觉得一股电流窜遍全身。
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了。
他舔了舔干燥的唇，耳根更红。
顾长恒被禁锢住，乖乖站在原地，任由洛桑的手一点点向上——
“这条疤是怎么来的？”
洛桑忽然问。
顾长恒的腰上，居然有一条和江停一模一样的伤疤。
顾长恒微怔，眼底隐隐有些失落。
她是不是嫌弃这道疤？
“也没什么，就上次——”
叩叩叩——
话未说完，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给打断了。
“是两个孩子回来了？”洛桑挪开了注意力。
“你去开门吧，我上楼换件衣服。”
“是顾长恒的家吗？”
门外站着一个灰头土脸的女人。
她头发胡乱地披散着，朝掌心哈着热气，搓手焐热。
她的脸被冻得通红，嘴唇干裂起皮，隐隐透着血丝。
身上的旧棉衣磨的脱了线，肉眼可见的不御寒。
洛桑点了点头。
“你是？”
那人一听到肯定的答案，暗自松了口气，直接挤开洛桑进了屋，嘴里含着不满的语气。
“一点眼力见都没，怎么当佣人的？”
进了屋，暖气驱散了寒冬，她环视四周，惊讶后又狂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