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赵西洲那边有情况,他不得不去解决。
这一忙,就到了晚上。
林子安打来电话,别扭又不情不愿地让他来找洛桑。
木质的冷香味窜入鼻尖,洛桑晕乎得睁不开眼,却从味道里捕捉到了顾长恒。
心里更是酸楚。
喝酒的时候,满脑子想的都是顾长恒。
果然一醉解千愁是假的,越醉,他就越清晰。
现在好了,居然还能闻到他的味道。
委屈的泪水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哪怕是和江停离婚,她也没有像现在这样难过。
“顾长恒,你就是个混蛋!”
“你为什么要骗我……卿卿是我的女儿啊,我只有这么一个亲人了啊……”
“你既然有不得已的苦衷,为什么一开始要来招惹我,为什么……为什么呢?”
渐渐地,她哭声越来越大,拳头一下又一下地落在顾长恒的胸膛。
顾长恒怕她伤到自己,握住她的拳头,把洛桑抱得更近了。
他的下巴抵在洛桑的肩窝,嗓子像是被湿棉花堵住,一个字都挤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