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突然转阴，乌蒙蒙的一片。
阴冷的风在江氏大楼外呼啸着，洛桑忽然有些耳鸣，不确定自己到底有没有听清对方说的话，她不确定地又问了一遍。
“你说，这个监控一个月前就坏了？”
那人实诚地点了点头，又拍了拍手里的票子。
“我都收了你钱了，肯定不会说谎的啊，你肯定也知道，这江总都……”他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压低了声音。
“那肯定是没有在意我这个小喽啰到底有没有跟谁说过什么呀。”
洛桑不死心地问：“那附近有没有什么可以拍摄到天台的监控？”
那人摇头。
“不可能有的，江氏大楼那么高，除了我们公司，谁家的监控会拍到上面？”
洛桑呼吸变得沉重，乔木站在站在她的身后，轻轻地松了一口气。
还好，什么都没有查到，她的任务不算失败。
看洛桑站在原地，脸庞低垂在阴影里，完全看不清她的表情，但她的肢体有些僵硬，她肯定是难过的。
乔木安慰似的拍了拍洛桑的肩：“可惜了，监控坏了，我们还是从别的方向入手吧。”
洛桑的面色一点点冷了下来，那神情仿佛罩上了一层厚厚的寒霜，让人不寒而栗。她紧咬着下唇，沉默了好一会儿，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神色。
她瞥了乔木一眼，意味不明。
“你的意思是，愿意帮我查，或者说，知道我要调查也不会阻拦我了？”
这……
乔木手一僵。
她可没这意思啊！
乔木没吭声，洛桑也没有在她身上停留太久。
洛桑再次从包里掏出一沓钱，递向那个看守监控室的人，语气平淡却又带着说不出来的情绪：“谢谢。”
说完，她转身决然地出了监控室，脚步急促如风，带起一阵小小的气流，乔木被她的气势惊到，愣了一瞬后赶紧跟上。
乔木心里满是疑惑，不知道为什么，洛桑的状态好像突然就不对劲了，看着她那紧绷的背影，仿佛承载着巨大的压力，可具体是因为什么，乔木压根说不上来。
她能感觉出，不仅仅是因为顾长恒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