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激动吗?厉声质问,嗓子都劈叉了。
周聿安连忙哄着她,“都叫你不要激动了,你冷静冷静。”
“他为什么不告诉苏南雪?他在等什么?”夏惜音开了灯,坐起来,就要给管汉中打电话过去。
周聿安按住了她的手,解释说:“他不是不想告诉,是不知道怎么开口。他知道,自己一说,苏南雪肯定会哭,他就怕她哭。”
“这不是他逃避的理由。”夏惜音一字一句的说,“虽然当初两人在一起的时候,他是和南雪说不能给她婚姻,可处了这么长时间了,他就一点转变的想法都没有吗?他就那么窝囊,就不会和家里作斗争吗?”
“老婆,有些事并不是表面看起来的那么简单,汉中也有他的难处。”
周聿安替自己兄弟说话,“我就这么和你说吧,这么多年,我就看他对苏南雪如此上心,是真喜欢啊。”
“其实说句不太好听点的,他们俩当初在一起,也是合作关系,汉中出钱帮她,她用自己来还。现在债两清了,好聚好散对谁都好。”
夏惜音不否认周聿安的话,可人都是有感情的动物,怎么可能说忘就忘的呢?
“渣男!给不了婚姻,就别来招惹南雪呀。”她不痛快地骂了一句。
周聿安劝她,拽拽地念了句诗,“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
“哼哼。”夏惜音冷笑,“我觉得,就是人不行,那你为什么会有一颗反抗家长的心?”
周聿安知道她是为自己的好姐妹打抱不平,看问题有点极端了,但都理解,只是说:“老婆,或许以后,你会感谢汉中的选择。”
夏惜音沉吟三秒,“但愿如此吧。”
她说完,又了然地问他:“是管汉中拜托你,想让我帮忙的吧?”
“老婆睿智!”周聿安拍马屁,小心翼翼地问,“老婆,那你是怎么想的?咱这个忙帮不帮?”
夏惜音叹息,肩膀松下来,有些为难地说:“他管汉中不忍心开口,就好像我能狠下心跟南雪说似的,我也不知道要怎么说嘛。”
“那咱就无能为力了,让他自己想办法吧。”周聿安说完,又关了灯。
黑暗里,夏惜音替苏南雪犯愁,可同时也知道,这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