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管汉中厉声说完,起身摔门离开。
傅雨凝坐在床上,被门声震得一激灵,气得脸通红。
管汉中拿着几罐啤酒去了陆言川那边,刚打开啤酒准备喝,又听见了敲门声,开门一看,顾辞远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光着膀子,手里提着啤酒和鸭货,怒气冲冲地走进来了。
管汉中幸灾乐祸地问:“怎么了?这头发是心悦给你抓的啊?又被赶出来了?”
陆言川替他回答,“不用问,肯定是了,你看后背那巴掌印,打得不轻。”
兄弟俩说完,不厚道地哈哈大笑。
顾辞远坐在沙发里,打开啤酒,哼哼道:“你俩还笑我呢?好像过得比我好似的,你们俩有什么资格?”
两人坐过来,被踩了雷点,都不高兴地“嘶”了一声。
管汉中说:“反正小雪在的时候,可是舍不得揍我的。”
“姜琳琅人是不行,但在外面,可是很给我面子的,可从没被撵出来过。”陆言川接着说。
顾辞远被戳中伤疤,怒喝一声,“你们俩够了!”
陆言川看他要生气,笑着对管汉中说:“咱不说了,再说一会儿要哭了。”
三人喝啤酒,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彼此的苦衷大家都懂,谁都没再去说。
管汉中喝完第三罐啤酒,捏着啤酒罐,感慨地说:“咱们这几个呀,聿安是最幸福的了。你看看人家,现在抱着老婆睡得正香呢。哪像咱仨啊,跟苦大仇深似的。”
“是啊,我都羡慕他了,音音那么温柔,还明事理,在外给足哥面子了。哪像我家那位,动不动就发脾气,时不时地捶我一通,我命咋这么苦呢。”
陆言川喝了口酒,苦笑地说:“聿安是优秀,姜琳琅都看上他了,在我身边蛰伏多少年。”
这句话听着心酸,却又有股子黑色幽默。管汉中和顾辞远听了,想忍住笑,却失败了。
管汉中坏笑地说:“打个电话给聿安,搅和一下他。”
“别了吧,音音现在怀孕呢。”陆言川考虑得周全。
正说着,外面突然传来开车的声音,在这静谧的夜晚,显得尤为明显。三人相视一看,随即陆言川和顾辞远起身站到了窗边往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