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但是后车相处分明多出了几个大包。
铁皮都被里面的东西给干的向外翻出几个鼓包,除此之外,有一块铁皮上甚至还被干出了个洞来。
在那洞口里面,隐约有东西闪烁。
刚才我回头看的第一时间就正好与那洞口里的东西对峙,那分明就是一只眼睛。
“别看了,快走!里面东西很难缠。”
杜秋雨咬紧牙关,额头青筋暴起。
我才看到她手背上还缠着一只蛊虫,虫子身体微微颤动,似乎分泌出某种绿色粘液,粘在她手背上。
留意到我们几个的目光,杜秋雨解释一句。
“我下车时留下一只蛊虫,在车周围查看情况,现在那只虫子已经没了,这种绿色黏液的分泌就是为了纪念自己死去的同伴。”
一句话瞬间让我们几个人全安静下来。
即使前方明亮灯火,都无法安抚我们心里的躁动和不安。
我们几人默契加快了速度。
身后重重捶打车厢的声音越来越小,但我们几个谁都没敢回头。
杜秋雨虽然轻描淡写,但我们都清楚她的本事。
既然留下虫子,那必然应当是对那车厢里的东西有制约,或者对其有克制,但是却悄无声息没了,足以见得车厢里的东西极其厉害。
终于,我们几个跑到了村镇当中。
毕竟这里是相对比较偏僻的村镇落,这里面晚上时,人比较少。
尤其在这种地久寒天之际,里面街道上更是空无一物。
我们刚刚冲进村镇当中,还有不少家伙说话,以及嬉闹的声音。
这里修了公路,肯定也有旅馆。
我们在这徘徊一圈,总算找到了一间旅店,旅店大门上此时玻璃门从里面被锁上,但是里面还透着一丝暖黄色灯光。
萧云雪迅速上前,以手扣门。
“请问里面有人吗?方不方便我们住宿?”
我们在下面敲了几分钟,似乎隐约听到一阵叫骂声。
跟着就有脚步声匆匆从楼上而来,一个披着大袄子风尘仆仆的微胖中年女人从里面骂骂咧咧用钥匙扣开了门锁。
她一脸警惕顺着门缝盯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