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溜一下,钻出马车,唯恐避之不及。
傅砚修坐在马车正中间,手里拿着一本书,浑身忍不住的颤抖。
“你笑什么笑,锁锁多聪明,不读书,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她是我有生以来见过最聪明的孩子,比你还聪明百倍。”
前几天贺墨白在不经意当中,发现叶锁锁简直就是当代神童。
不仅过目不忘,还能举一反三。
随便指点一二,就能吟诗作对,简直震惊他的认知。
他贺墨白,学生遍布天下,从没有一个孩子像叶锁锁这般机智聪慧。
当然,也没有谁,像叶锁锁这般不爱学习。
他这几天软磨硬泡,什么招数都用了,说什么都好,只要一提到教她读书,叶锁锁就跑的飞快。
傅砚修实在有些忍不住笑意。
贺墨白是当代第一大儒,想要拜在他门下的学子,甚至要把他家门槛踏破。
就连自己当年拜师,都是父皇亲自求来的。
没想到贺墨白也有这么一天。
恨不得跪求叶锁锁了,可奶娃娃根本不稀罕。
这世间真是一物降一物。
他忍住笑意,轻咳出声:
“老师您不能收不到徒弟,便拿我撒气吧。”
“锁锁不是跟你很亲近,一直管你叫爹爹吗?你劝劝她,实在不行你逼迫她也好。”贺墨白对待傅砚修的时候,说话再没了对叶锁锁的耐心语气。
“我才不会逼迫她。
若是她对我也避之不及,我岂不是损失很大。”
“傅砚修,我告诉你,锁锁必须拜在我的门下,你听见没有……”
傅砚修实在受不住老头的狂轰乱炸,也转身出了马车。
他刚出来,便发现远处的异样。
按照路线,今晚他们会到一个村子落脚,此时站在高处望过去,村子全貌一览无遗。
但是奇怪的是,村子上方被浓重的死气围绕。
这么重的死气,除了在战场上,他从没有见过。
就算是一个大村,人口再多,顶大天也就上千人而已。
可是这些死气,最少死了有上万人,才会凝聚的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