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沉的眸底划过一抹惦念。
还没等温以东说话，温燧急吼吼冲上来，挤掉温以东，牵着暖宝的小手：“暖宝，我是外公啊，你和……你妈妈长得真像。”
外公？
暖宝白嫩的小脸布满了疑惑，可在听到妈妈两个字时，她眼睛徒然瞪大，糯糯问：“您认识我妈妈？”
小奶音带着几分期待。
“你妈妈是我的女儿，我最疼爱的女儿。”温燧温和地笑着，眼眸浮起一丝泪意。
这话一出，原本一脸蒙圈的温以北直接僵硬住了，他错愕地看向暖宝。
暖宝是妹妹的女儿？
是他的……外甥女？
“这……是真的？”温以北迟迟不敢相信，他愣愣地看向温以东。
温以东把调查的结果说了一遍，尽管还没做dna检测，但看暖宝这张脸就可以知晓结果了。
温以北喃喃自语：“她在我身边这么久，我竟然没认出来。”
温以东没有怪温以北，他和蓁蓁是龙凤胎，小时候蓁蓁有段时间身体不好，瘦得没型，而温以北那段时间都没见过蓁蓁，再者时间太长，那时他又还小，恐怕也不记得蓁蓁小时候的样子了。
温燧抱着暖宝坐在沙发上，笑出满脸褶子。
“可是我都没见过妈妈。”暖宝打心底喜欢面前的爷爷，还有几个舅舅，她有些沮丧说。
妈妈的样子，暖宝在心里画了很多次，但每次都画不清脸。
这也是暖宝最遗憾的事情。
细心的温以南拿出一本相册，然后从温燧怀里把暖宝抱到了自己怀里，无视温燧不满的视线，翻开相册，指着全家福里的少女对暖宝说：“暖宝，看，这就是你妈妈。”
暖宝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照片中笑颦如花的少女。
照片中的温以蓁穿着水蓝色的连衣裙，端端正正坐在温燧夫妇中间，眼睛笑成月牙，脸颊两侧都有一个小小的梨涡，和暖宝一模一样。
“妈妈。”暖宝的小胖手温柔地抚过温以蓁的面容。
她的妈妈长这样啊。
真好看。
温以南柔声道：“宝贝，你妈妈虽然不在你身边，但她很爱很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