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澜清抱着穿好睡衣的暖宝,此时她已经乖乖睡着了。
“有劳你们了。”温以西抱着睡着的胖团子,却见林澜清和师纯熙都用欲言又止的眼神看向自己,“怎么了?”
林澜清见师纯熙在旁边,倒是不好说什么。
而师纯熙也是这样想,于是两人有默契地摇头说“没事”,随后一起离开。
等回到自己房间后,林澜清和师纯熙又齐齐拿出自己的手机给温以西发了条微信。
与此同时,刚把暖宝塞进被窝,关掉房间里摄像头的温以西收到两条这样的短信。
林澜清:【老三,你可长点心吧,以后还是不要让外人给暖宝洗澡了。】
师纯熙:【三哥,别再让外人给暖宝洗澡了。另外补充,放心,我嘴很严。】
看完两条微信的温以西完全摸不着头脑:“???”
这是什么跟什么啊?
他低头看向睡得香甜的小胖崽,忍不住捏了捏她软嘟嘟的小奶膘:“小胖崽,你到底做了什么?”
压根不知道自己已经暴露的暖宝翻了个身,小脸蹭了蹭枕头,睡得可香了。
圣德古堡顶楼房间,露天大阳台上站着一个男人,他穿着黄色的缅甸僧服,右手拿着一串黑色的佛珠,漆黑幽深的瞳孔定定地望着大榕树上的红色绸缎。
接待节目组的老人在男人身后站着,听到男人深沉的声音,“她真的这么说?”
老人恭顺地应道:“那只幼崽的确是说看到大榕树站着的小姐姐对她笑。”
男人目光流露出深深的眷恋之色,可看着那空空飘动的绸缎,他眼底的眷恋逐渐散去,只剩比夜空还要深沉的暗色。
他深沉的语气带着一丝冷意:“那只幼崽果然与众不同。”
老人又问:“先生,那只幼崽误喝玫瑰花酒已经醉了,要不要趁机……”
男人定定望着大榕树:“你没发现吗,整个圣德古堡都被围起来了,那只幼崽身边不仅有异族相护,还有华夏部队的人。”一旦动手,怕是无法善了。
毕竟,他暂时还不能出面。
老人神色微顿:“是老奴思虑不周。”
男人又道:“明天节目组的安排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