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牧凑近魏芷殊,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甜腻的声音犹如掺了蜜的砒霜。“我说过了,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你知道吗?”魏芷殊站在原地不曾躲避,就在惟牧的唇触碰到她的脸颊时,她平静的声音才响起:“我讨厌有人离我这么近。”
黑暗中,惟牧眨了眨眼。
裹挟着破空的风声袭来。
惟牧本能侧身一挡,下一刻便被魏芷殊一脚踹飞。
这一脚裹挟着凌厉的杀戈之气。
惟牧猝不及防被踹的翻了三个跟头,咣当一声撞在了结界壁上,发出沉闷响声。
惟牧差点被这一脚踹的归了西,捂着腹部抽气,笑着说:“娘子,你下脚还真是狠毒,我……”
话未说完,“铮”一声,一把短刀直直刺进他的双腿间,贴着他的大腿根部,入地三分,立的稳稳当当。
要说的话便就这么哽在喉咙中。
魏芷殊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的望着他。
尽管惟牧看不清她的表情,却可以想象得出来。
此刻魏芷殊的脸上必然是冷漠的,又带着一种不自知流露出来的锐气。
他的头被魏芷殊抓住,砰一声撞在结界壁上,发出巨大响声。
耳畔传来温热的呼吸。
魏芷殊凑近了他:“关于大祭司的事,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隐瞒一句,我便拆你一根骨头。”
“多说一句废话,我便剁你一根手指。”
“试试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刀快。”
桃花纷飞的小院中此刻已被破坏殆,成为一片废墟。
然而始作俑者的两人却僵持不下。
“多过去,你还是老样子。”咽下喉中汹涌上来的血气,大祭司面带微笑:“不过如此。”
向来从容自在,漫不经心的淮清此刻脸上是一反常态的冷淡:“当年你我二人实力相当,但为何却偏偏是你被封印,你可这其中缘由?”
“胜败乃兵家常事,我当时不过是一时大意……”
“不。”淮清开口:“你输就输在……”
砰!
一道黑影直直朝着大祭司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