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了印象。
许清歌眉宇与许清雅十分相像,最像的便是那一身天不怕地不怕的桀骜。
比起许清歌年少轻狂的嚣张,许清雅更多的是目中无人的狂妄。
这来自于她身家的底气,更来自于她修为的自信。
若是旁人,哪里有胆子敢擅闯仙门,偏偏许清雅就有这样的魄力和胆识。
此事不论是否与魏芷殊有关,她都是宗门弟子,岂是她许清雅说要便要的?
许清雅便与玄道再次争吵起来。
许清雅不愿同她废话,目光落在了一旁的魏芷殊身上,只觉得她眼熟,随即将她认了出来。
唇角溢出一抹冷笑:“好啊,我弟弟因你而失踪,生死未卜,你还敢有脸出现在我面前!”
“识相的你自己过来,否则别休怪我不客气!”
“许小姐这话说的好没道理,许清歌失踪,干我何事?你这么喊打喊杀的上来要拿我回去,是何道理?”
“我弟弟是去了你的故居才失踪的,你敢说这事同你没关系?”
魏芷殊笑了:“腿长在他许清歌身上,他若想去,我能拦着他不成?况且,他此行下山是为历练,仅仅是因他去了我的家乡,许小姐便以此推断他因我而失踪,好没道理。”
对上许清雅的视线,魏芷殊毫不退让:“无凭无据,却将莫须有的帽子扣在我身上,那是否我也可以以为此事是你姐弟二人联手故意算计我,污蔑我?”
“诡辩!”许清雅咬牙:“你敢对天发誓,我弟弟的事与你毫无关系?”
“大小姐,我们在此处捉到了一个行为鬼祟之人!”一名修者将一名弟子捉到许清雅的面前。
这名弟子身着御陵峰衣袍,见到许清雅后,对她拱手行礼。
许清雅眯了眯眼:“御陵峰的人?”
“见过大小姐。”弟子从怀中掏出一封信:“弟子乃是许家旁系子弟,当年大小姐还夸赞过弟子。”
看着此人,许清雅隐有熟悉,便想起来,这小子天赋不错,当年许清歌拜入御陵峰,便让他也跟着,想着对弟弟好有个照应。
弟子道:“二师兄下山历练前曾将这封信交与弟子,告知若是他出了什么意外,便可将这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