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二人竟是血亲。
子幽声音颤抖:“姐……”
“幻生是女人?”
魏芷殊眼睛睁大。
“你在惊讶什么?”懒散嗓音传来。
魏芷殊扭头一看,淮清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旁:“你怎么在这里?不对,你一早就知道幻生是女人?”
不怪魏芷殊认错,实在是幻生的相貌太有迷惑性。
五官精致,美的雌雄莫辨,声音也有着少年人的清朗,浑身上下并无半分女子特征,关键是,她有喉结,虽然并不明显,却不会让人认错。
这样一个满是少年气的人,竟然是女人?
“还记得我们初入道观时,那小道士是怎么解释曼陀罗花存在的吗?”
当然记得。
小道士说这些曼陀罗花有引魂之效,昭华道侣离开的早,想同道侣再续前缘,故而种下了这些花。
魏芷殊眼睛睁大,目光落在幻生身上。
淮清道:“见到幻生,又得知昭华所做的一切皆为她,便猜出来了。”
“原来如此。”
“莫哭,能见到你最后一面,我已心满意足。”望着泪眼朦胧的子幽,幻生抬手,似乎想要摸摸他,可如今她那是灵体,自是无法触摸到。
可就算这样,她也感觉到了满足。
“姐……”子幽眼泪不住的流着,这一刻,在外人面前少年老成的他才有了这个年纪的模样:“都是我,都怪我,我明知你遇到了我危险,若是我早来些,若是我早些发现,你就不会……”
“傻弟弟。”幻生用轻松的话说:“我死很久了,之前是我拜托昭华瞒下了本命牌。”
叹了一口气,她说:“若是可以,我宁愿瞒你们一辈子。”
“姐,是何人,是谁干的!”子幽眼底满是杀意:“我去杀了他,我为你报仇!”
幻生摇头,她道:“你答应我一件事可好?”
“姐,你说。”
“关于我死讯的消息,莫要告诉其他人,尤其是沧铮。”
“她呀,若是知道我出事,必然会哭的,你知道的,我最怕她哭了。”幻生回忆道:“当年我被带走时,就她哭的最凶。”
“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