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事全都赖在我身上,你们这些人啊,虚伪可怜至极。”
说着,叶霜又笑了起来:“许清歌,你可还记得,当初魏芷殊在宗门内落得个狼藉的名声,你可是最大的功臣啊。”
回想往日种种,许清歌恨不得现在就捏死面前这个该死的女人。
他咬紧后牙槽,恶狠狠道:“若不是你从中挑拨,我又怎么可能会那样对小殊!”
“怎么,难道是我逼着你,拿剑架在你脖子上让你大肆宣扬魏芷殊的谣言?许清歌,你对魏芷殊所做的一切都是你内心不敢正视的对她的恶意,你敢不认?”
“叶霜,事到如今你竟还在妖言惑众,看我——”
“够了!”魏芷殊冷眼看着这出闹剧:“若是再吵便滚出去。”
“小殊你莫生气,因叶霜这个女人气坏了身子不值当。”
魏芷殊撇了他一眼。
她来到叶霜身边,低垂着眼眸,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叶霜,你可有话对我说?”
“魏芷殊,你很得意吧?”叶霜咬紧牙根,她抬眼望着魏芷殊。
魏芷殊那双淡然的眼眸没什么表情。
没有幸灾乐祸,没有讥讽,甚至连同情也无。
只是那样淡淡的,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仿佛她是一个无关紧要之人。
叶霜忽然不顾一切的挣扎起来:“魏芷殊,别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我,恶心!”
许清歌惊呼一声,险些未能将叶霜压制。
“你是大祭司的人,你从一开始到御陵峰,便是他的棋子,对吗?”
原本还在剧烈挣扎的叶霜停了下来,她望着位置说,面上带着微笑:“你想知道?你求我啊。”
话音刚落,叶霜呕出一口血来。
随后便软塌塌的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淮清淡淡的收回手:“聒噪。”
因此行寻找许清歌而牵连出的一系列的事情,暂时告一段落。
因青莲受伤,徐一清生出心魔,大家并未急着赶路,而是在客栈中又停留几日。
期间鸿耀曾有几次传信与魏芷殊,交代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并表示此行他们可以多停留些时日,到处玩一玩。
魏芷殊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