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你休要不知好歹!”
魏芷殊笑了,眼神错开徐一清落,在了青莲身上,笑问:“不知剑尊这所谓的不知好歹,是何意?”
“废他徐一清的一身修为,莫不是天大的荣幸?我还要三叩九拜感恩戴德不成?”
“御陵峰有愧于你,徐一清也有愧于你,这些我们不会否认,日后也一定会对你补偿,但一码归一码,难道先前的同门情谊你就一点不念?一定要将人逼上死路吗,你难道当真要如此狠心不念旧情?”
在幻境时,徐一清的心魔便来自于魏芷殊,若他心魔不除,终究是个祸患。
如今魏芷殊竟然心思狭隘到连这一点小小的要求都不肯满足?
听到这话,鸿耀瓜子也不嗑了。
拍了拍手欲要起身,余光撇到淮清,默默的又捡起了瓜子,稳坐下来。
淮清碾碎了一颗瓜子,碎屑粘在指尖,轻轻一柔,顷刻间,瓜子变成为粉末随风散去。
瞧着青莲义正言辞的模样,他不觉好笑。
这副样子若是不知内情之人,还以为是魏芷殊将徐一清害成了这样。
说到底,心魔是徐一清自己生出的,自己犯了错,便理应受罚。
说句难听的话,他让魏芷殊行刑,保不准是他有私心,知晓魏芷殊会念旧情,放他一马。
青莲一番话说的大义凛然,真真让人听了发笑。
“不念旧情?”
就当淮清要说话时,便听魏芷殊轻笑出声。
仿佛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一般,笑声不断。
青莲面色难看:“你笑什么?”
“自是觉得剑尊的话好笑啊。”
笑够了,魏芷殊擦去眼角的眼泪,面上仍残留着笑意,可那双眼中却是淬了冰的冷:“念旧情是要有旧情可念,不知剑尊可否说说,整个御陵峰,他徐一清有何让我念旧情之处?”
“你——”
青莲气节:“纵使我等有做的不对的地方,难道你心性当真如此狭隘?容不得他人犯半分过错,难道你就没有犯错的时候吗?”
望着青莲,魏芷殊万没有想到在这位高高在上的剑尊身上,体会到了胡搅蛮缠。
她身为青莲弟子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