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并没有被拒绝的恼火或者任何不悦,他只是微微挑了挑眉头,温和的问:“可以告诉我原因吗?”
魏芷殊道:“我同淮清关系并非宗主所说的那般好,怕是要让宗主失望了。”
魏芷殊知道淮清的脾性。
即使他从来不说,但她也能从淮清对宗主以及五峰峰主的态度察觉出些许微妙。
不仅是淮清,便是五峰峰主对他也有着隐藏极好的忌惮。
魏芷殊不愿参与到他们的纠葛中是其一,更多的是她不愿勉强淮清。
淮清是骄傲的,肆意的,洒脱的,如宗主所言,肩负起整个宗门与修真界的未来,如此重任压在一个人的身上,是何其残忍。
宗主笑了,似看出了她心中所想,他说:“若有朝一日我出事,看在宗门养育你的份上,力保宗门。”
宗主目光望着魏芷殊,嗓音温和却是不容拒绝的强势:“小殊,我这不是在同你商量,而是命令你。”
魏芷殊一怔,继而点头:“宗门养育我长大成人,这点感恩之心我还是有的。”
宗主点了点头,面露疲色。
他说:“关于我身体状况一事,望你保密。”
魏芷殊知晓此事事关重大,自然不会同任何人提及。
得到魏芷殊的保证后,宗主却笑了,他说:“若是同淮清讲的话,也可以。”
魏芷殊疑惑的看了他一眼,迟疑的点了点头。
看宗主的样子,似乎很希望她同淮清说。
他很希望淮清知道他身体不好的消息吗?
大殿外。
同淮清一同前来的鹤伯清与楚昭本想要直接进去,却迎面碰上了出来的鸿耀。
鸿耀将他们拦下,让他们在外等着,这一等,便是一炷香的功夫。
鹤伯清也不知魏芷殊何时出来,便见淮清忽然一扫阴霾,脸上多了些许笑意,而后这笑意便一直没有断过。
甚至心情甚好的扫了扫大殿前台阶的灰,就那么坐了下去。
楚昭自鹤伯清口中得知竟然有人来师门对师姐提亲,整个人便紧张起来。
心说师尊可千万不要老糊涂的答应,同时也想,师姐可要被那花言巧语的人诓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