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川和树热情洋溢地抓住工藤新一的手上下摇晃:“刚才那群人都叫你侦探——really?像夏洛克·福尔摩斯那样帮助警方破案的大侦探?”
“啊……啊哈哈——倒也没有那么厉害啦——”工藤新一得意地插起了腰。
“很厉害了啦——可以在这里签个名吗……”
工藤新一的指纹和笔迹,t!虽然不知道用不用得上,总之先拿到再说。
一位警官在车旁喊了起来:“警官!这位女士的皮包里有刀子……”工藤新一抬起头来,注意力回到了案件上。
“不是的!”被害者的女友爱子极力否认:“我根本不知道有这种东西!”
“为什么会这样……”戴眼镜的女生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小瞳则似乎一直在思考某件难以理解的事,没有插话。
别想了,那边那个爱子头发烫的太卷,一看就难编;你的又黑又顺滑,还自己凑到我的剪刀边……不下手就太可惜了。浅川和树腹诽。
“好了,犯人就是那个女的了,现在可以让我们离开这里了吧?”琴酒插话道。
“好吧——把那位小姐以嫌疑犯身份带回去吧。”目暮警官站起身来。
“等一下警官,”工藤新一上前制止:“犯人并不是那位小姐。”
“诶——那么,那么会是谁呢?”
工藤新一缓步走到小瞳身边:“心机之蛙一直摸你肚子……犯人——就是你!”
此处应有吱嘎开门声和亮瞎眼的白光……说起来,头发的事他们要怎么解释?头发盗窃犯本人如是想到。
……
“你在说什么,刀子是在爱子的皮包里啊——而且她还出于嫉妒,剪掉了我的头发!”小瞳转身展示自己发尾参差不齐的断口。
“用那种刀子只能割断头发,是没有办法切断人头的——以一个女人的力气更不可能。”
工藤新一看着那些断茬也感觉有些牙疼,感觉推理道路上出现了一些奇怪的阻碍。
“有一种可能——你为了要把罪行嫁祸给爱子小姐和消除自己的嫌疑,用刀子割断了头发,又把沾了血的刀子放进她的皮包里。”
“啊?!”小瞳一脸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