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解雨辰正好需要这样尖锐的痛,来让自己保持清醒。
假死计划因为张鈤山的提议,有了临时改动。
不管是他跳车的位置,还是假死的方式,全都改得面目全非。
虽然张鈤山说过,来接应他的人能信,8岁当家,全靠多疑谨慎才活到今天的解雨辰还是无法将一切托付给一个突然出现的陌生人。
在看到来人的时候,解雨辰眯了眯眼,恍惚了一瞬。
来人背对着斑驳的碎金色的阳光,蓬松的长发随意披散着,有风从她身后吹来,阳光下微微泛着酒红色的发丝柔软地摇曳摆动。
一如她摆动的纤细修长的手臂,以及被黑色西装衬托得越发白皙如玉的腰肢。
很快回过神来,解雨辰不动声色地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衣服。
很好,衬衣还在。
裤子也还在。
拿解雨辰西装外套扎在腰上,当临时短裙的凌越无视解雨辰微妙的眼神,丢下手里拎着的叶子包裹,转头看了眼石头上剩下的药草。
弯腰从中捡了两株,凌越抬手丢到解雨辰身上,漫不经心地提醒:“厉害啊,刚给你止住血的伤口又崩开了。不想死就把它们吃了,记得在嘴里多嚼一嚼再吞。”
交代完,她就不管对方吃不吃了,扯了扯西装,盘腿坐在地上,拿着石头又开始砸刚才带回来的草药。
砸成草汁,凌越将它们糊到自己裸露的手臂脖颈锁骨上,又往腰背随意抹了抹,然后自顾自伸直了双腿,开始往腿上抹。
现在凌越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后悔当初买换洗衣服的时候贪图便宜,在路边摊上买了清仓处理的陈年旧衣。
洗了两次,在山涧里被暗流一扯,礁石一撞,爬上岸后用内力一烘。
速干的压力,让那套总价不超过25块钱的衣服裤子成功变成纸一样,一撕就碎了。
好在她的节俭意识还有底线,里面的贴身衣物都是选的质量好的。
好歹给她留下了一条胖次,以及一件运动内衣。
现在她就穿着运动内衣,扒了解雨辰的西装外套当半截裙。
其实她挺想把解雨辰身上那件粉色衬衣也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