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否真的像她把脉把出来的那样虚弱?
想了许多,也不过瞬息之间。
凌越呼吸都没变,用询问的眼神看吳邪,意思是:他伸手想干什么?
王胖子也凑过来问:“小哥,你想干嘛?”
依旧闭着眼的张麒麟轻声道:“我来。”
三人便明白他的意思了。
吳邪和王胖子让开,凌越抱着张麒麟上前。
看着他伸出奇长的手指,贴上冰冷的柱子,摸索着上面的花纹。
有些花纹的位置比较高,凌越还调整了一下抱他的姿势,再缓缓绕着柱子走。
这期间,凌越就看着他那两根手指,一边当个无情的绕圈机,一边心里觉得怪怪的。
想了半晌,就想到了一点。
她现在是可挪动的工具人,张麒麟又何尝不是动弹不得的机关探测仪呢?
在绕了不知道多少圈后,张麒麟终于再次开口说到:“第一行第十三个,第二行第六个,第三行第七个。”
他缓了缓,才接着说:“对每一个都轻轻敲一下,记住顺序。”
说完,手就又收了回去。
规规矩矩地搭在他自己的腹部。
看来对自己目前被一个不认识的年轻姑娘抱在怀里这件事,接受还算良好。
至少表面看起来是这样的。
如果凌越没有感受到他拘束的双手,和不安抖动的睫毛。
凌越垂眸,盯着他看了半晌。
很好。
短时间的确动不了。
被这么近距离的盯着看,身体都没有出现潜意识里克制不住的戒备反应。
人在被盯着的时候,是能感觉到的。
高手被人盯着,哪怕相隔数百米,依旧能瞬间发现。
视线,也是生物之间的一种互相试探和触碰。
像凌越这样冷淡的近距离的逼视,本身就是一种对他人安全领域的侵犯。
被侵犯的人却连眼睛都没有睁开。
可见刚才确实是在硬撑着帮忙找机关。
这完全是凌越把自己代入了张麒麟的视角,毕竟如果有人这样盯着她,不出半秒,凌越就自动将此人归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