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家了。” 他的话语虽然带着几分诙谐,可眼神中的紧张却暴露无遗。
楚休微微点头,那坚毅的下巴仿若在宣誓着他的决心。手中长剑嗡嗡作响,仿若感受到了主人即将面临的激战,迫不及待地想要饮血。楚休深吸一口气,仿若将周围的灵气都吸入肺腑,为自己注入力量,率先出手。剑招凌厉,仿若蛟龙出海,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直刺向为首之人。那人反应也极为迅速,仿若一只久经沙场的猎豹,侧身一闪,动作敏捷流畅,反手一刀砍来,刀风呼啸,仿若利刃切割空气,割得楚休脸颊生疼,一道血痕瞬间浮现。白衣女子见状,眼神中闪过一抹怒意,挥动魔杖,口中念念有词,一道冰棱法术瞬间射出,冰棱如箭,闪烁着寒光,射向敌人后方,伴随着几声惨叫,成功打乱了他们的阵脚。大神棍也不甘示弱,手中拂尘猛地一挥,仿若扬起一阵沙尘暴,尘土弥漫中,他趁乱喊道:“往左边突围!” 那声音虽然急切,却透着几分笃定,像是找到了敌人防守的破绽。
三人相互配合,仿若一台精密运转的战斗机器,与绝情帮的巡逻队展开一场激烈混战。楚休剑法精湛,每一剑挥出都仿若在绘制一幅壮丽的画卷,剑花闪烁,寒光逼人,敌人在他的剑下仿若脆弱的蝼蚁,纷纷退避;白衣女子法术精妙,冰棱、火球、护盾等法术信手拈来,她仿若一位掌控元素的精灵,在战场上翩翩起舞,给予敌人致命一击的同时,又能巧妙地保护队友;大神棍机灵应变,凭借着他那看似荒诞却又屡屡奏效的奇招,一会儿用拂尘绊倒敌人,一会儿扬起尘土迷惑对手,总能在关键时刻为大家创造突围的机会。一时间,竟与对方僵持不下。
但随着时间无情的推移,绝情帮的援兵仿若潮水般源源不断地赶来,一波接着一波,仿佛永无止境。他们渐渐陷入困境,身上也多了几道伤口,鲜血染红了衣衫。楚休的右臂被划开一道长长的口子,鲜血汩汩涌出,染红了他的衣袖,他却仿若毫无知觉,手中长剑依旧挥舞得虎虎生威;白衣女子的发丝凌乱,几缕头发被汗水浸湿贴在脸颊上,她的脸色略显苍白,可魔杖的光芒却未曾减弱分毫,依旧顽强地释放着法术;大神棍的道袍也被撕破了几个大口子,露出里面脏兮兮的内衬,他喘着粗气,可眼中的狡黠之光却依旧闪烁,仍在寻找着破局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