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似浑身上下挂满了铃铛,扭动着肥胖的腰肢,手里拿着小鼓,摇晃着铃铛敲着鼓,手里嘟囔着咒语大喊大叫。
玉环:“既然赵家那么好的条件,你家鬼兰也长成大闺女了,都18岁了该出阁了,嫁给赵家傻儿多好”。
媒婆:“二姐儿,怎么能这么说?鬼兰她有主了。”
玉环:“有主?鬼都能变成兰花了。”
玉环早知道媒婆收了赵家两只老母鸡,这算是敞开心扉把话说明了,鬼兰成了媒婆的招牌,离亲者无数,她来者不拒,先把礼物照单全收却没有一个他能看上眼的。妙口生花拿了别人好处,媒婆有的是办法,天底下未出阁的姑娘有的是,都成了她的牺牲品。话说到这份上,心里哇凉哇凉的。媒婆明白这是玉环让她滚蛋,她遇到了恶主,不是善类。
媒婆屁滚尿流,又是小脚,让门槛一绊摔了个大腚墩,手把脚扭伤了,又气又恨,冒出了一句:“她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偷汉子”。
“什么?你还骂人…”
“不信你自己瞧去\"
姐姐是挺勤快,每天都要去江边,把脏衣服裤子被单,无论什么东西脏了,都要拿到江边去洗干净,他天生有洁癖,容不得一点脏东西。妹妹倒不怀疑这其中有什么妙处,可是老东西这么一提醒,她自己也觉得姐姐好像有一段时间洗洗涮涮的频率也太高了,色的衣服都洗掉色了,浅色的都快洗成白布了。这段时间姐姐满面春色红朴朴挺讨人喜欢,她从来未想过姐姐也会思春。
“还有,现在天变了,你们家是富农,阶级成分有问题,是人民的敌人,我要告你剥削无产阶级贫下中农。”这一席话倒吓得妹妹浑身发抖。她爹也因为反复变天在夹缝中搞平衡,什么都害怕,什么都担心,现在轮到她了。晚上的时候再也睡不着觉了,生怕自己变成批判的对象,这股风她早就有所耳闻,‘妇女解放,婚姻自由’她第一次听到这样的口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