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这么说出来,他还是感到有些惊愕。
“花哥,一会儿再说。”
吴墨从解语花手里接过止疼药,打开盒子有点犯难了。
按常理来说成人是一次一粒。
但可从来没说猩猩吃几粒。
它这么大体格子吃少了肯定是不管用,但吃多了会不会出毛病呢?
略有些纠结。
算了!
不就是一个止痛片吗?
干脆给它拿一把尝尝鲜。
吴墨是个很随性的人,想不通也就懒得多合计。
他面对委屈的猩猩,露出狼外婆一般的笑容。
“来,把这玩意儿吃了能缓解疼痛。”
他在脑子里与猩猩进行沟通。
可解连环不知道这回事儿,误以为小侄子中邪了。
要不是解语花眼疾手快抓住他,他怕是会冲上来抽吴墨一嘴巴。
猩猩盯着吴墨手里的东西,一手捂着下边,表情有些委屈的接了过来。
手一抖,头一仰,药进了嘴。
吴墨只觉得心累。
使用精神力收复猩猩,可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稍有不慎,又或者对方强过自己。
到时候反噬回来,自己很有可能变成白痴。
目前看来效果还不错,猩猩应该是臣服于自己了。
吴墨身形晃了晃,干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捶了捶大腿,像唠家常似的跟猩猩开始了沟通。
瞧着吴墨这副村头大妈的做派,解连环眉头拧成一个大疙瘩。
担忧压过了面子。
扯着解语花的胳膊低声问道:“小花,小墨这是什么情况?病怎么还一个接一个来?”
“眼下这是脑子又出问题了?”
他的声音急切又焦虑,颇像是一个担忧儿子安危的老父亲。
不过换句话说倒也没错。
他无妻无子。
侄子跟儿子有什么区别呢?
更何况是吴墨这个被他放在心尖上的侄子。
解语花心里有所猜测,毕竟白狼这个前车之鉴就在不远之前。
递给解连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