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和了一句。
此话不是冲着解语花几个小辈说的,而是对着松赞干布等几个陌生人。
花花轿子人人抬。
吴二白开口了,旁人岂能不给面子接着拆台?
一个个上前努力转移话题。
甚至不着痕迹的将吴墨挡在身后。
一场风波至此停歇。
只有吴斜比较悲催,跪地力道有点大,膝盖疼的差点站不起来。
解语花好歹有点发小情。
顺手拉了吴斜一把。
此刻。吴墨的孝顺劲儿上身,单手搀扶着吴二白往旁边的客厅走。
殷勤的架势,不知情的还以为吴二白已经七老八十走不动道了。
“小瘪犊子,你给老子等着。”吴二白磨着后槽牙,声音低的微不可闻。
“二叔,这事儿不能怪我啊!”
吴墨满脸委屈,瘪着嘴辩解,“您好好说话不就完了,搞的那声音少说含糖量得八个加号。”
“听得人毛骨悚然,我还以为您被人替换了……”
“老子是为了给你留面子。”
“嗯,现在里子都没了。”
刘丧死死地咬着嘴唇,脑子里不断回想后妈对自己不好的事儿。
以此保持头脑冷静别笑出声。
吴斜与解连环也没闲着。
老登愤怒的眼神跟连珠炮似的,一个劲儿地甩向吴斜。
吴斜脸皮厚的堪比城墙。
板着脸全都反弹回去。
气氛极其古怪,直到进入了会客大厅方才有所改进。
保嘎非常有眼力劲儿,早早的叫人准备好茶水端了上来。
随后贴心的关上大门,将空间留给吴墨一行人。
“二叔,您怎么过来了?”吴墨帮吴二白倒了一杯茶水。
吴二白奔跑半天口干舌燥,接过杯子仰头全都干了。
豪爽的劲头根本不像喝茶。
放下茶杯,又恢复到文质彬彬的状态,抽出腰间折扇,轻轻摇了摇,“知道你离开后,我一直派人盯着西北,察觉有人要对地龙会出手。”
“不放心,所以过来瞧瞧。”
吴二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