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瓷一般的星舰内，一尘不染。
没有必要的亡灵，也不会在出现。
“这是个啥子玩意儿哦？”
憨仔直勾勾的盯着灵。
灵还是高大的蓝骷髅模样，但它此时坐在一个陶瓷台阶上，右手肘顶着膝盖，手掌微微弯曲，托着下巴，头颅微微低垂，眼神空洞的望着前方。
憨仔的电子眼闪了闪，“思考者雕塑噻？”
“憨仔，不要打扰它。”
程乞也觉得颇为有趣。
灵说过它喜欢思考和学习，唯一的愿望就是希望程乞能够支持它的爱好。
“岂有此理！”
“我乃白居易！”
“《与元微之书》写的明明白白！”
“垂死病中惊坐起，暗风吹雨入寒窗！”
“如此神韵的一段字，却被后世黄口小儿改成‘垂死病中惊坐起，小丑竟是我自己’！”
却见灵忽然起身，神情愤恨，一惊一乍，而后再次坐在了台阶上，变成了思考者模式。
憨仔一愣，“它是被鬼上身了嘛？”
程乞啧啧点头，“还真是。”
随后。
程乞看见了近在咫尺的月球。
它的正面仍旧是一个球体，布满了大大小小的陨石坑，但它的背面，已经被掏空了。
月球为何不会自转，为何不会被地球的引力所吸附，而后玉石俱焚。
又为何，那些撞击在它身上的陨石，明明会造成强烈的破坏，但却只在它表面留下了一些浅浅陨石坑。
因为它的内核，是一台坚硬而精密机器。
某个位置的高等文明，将‘月球’安放在地球附近，目的是监视人类文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