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聂莞被纸鹤驮着飞远,面面相觑,片刻之后,不约而同举起拳头怒捶煨嵬隗的狗头。
煨嵬隗啊啊叫着想滚地逃跑,奈何双拳难敌四手,被阿克苏苹果如是说一把抓住脚踝,被玛丽王后总得有个头骑在腰上从后头到腰椎来了一套全套大保健。
打得煨嵬隗连连求饶,其他人也一人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尽了兴后,才纷纷拉起玛丽王后总得有个头。
“好啦好啦,别打了,小火慢炖哥本来脑子就不好,再给打出毛病来就不好喽。”
煨嵬隗奇怪仰起抱着的头:“小火慢炖哥是谁?”
“你呀,你不姓煨吗?!”
“我姓魏,你叫我魏哥就好了啊!小火慢炖哥什么鬼!”
名叫短箫长琴的乐师笑着摆摆手,没管嗷呜乱叫的煨嵬隗,搭着阿克苏苹果如是说的肩膀,看向玛丽王后总得有个头。
“不过玛丽你居然也会跟着一起跪下,还真是叫人意外呀。你刚是不是走神了?”
玛丽王后总得有个头顿了顿,哼笑一声。
阿克苏苹果如是说好奇问:“为什么走神啊?”
“我想知道那个爆炸是怎么做到的?”
玛丽王后总得有个头心不在焉地回答着。
纸鹤飞过重重金银山,落在浮雕犼前。
聂莞盯着浮雕看了片刻,浮雕并无任何异样,只有一双眼珠黑漆漆的,像是镶嵌了黑曜石。
聂莞思索片刻,伸出两根食指,朝着那两颗黑曜石按了下去。
啪嗒一声暗响,她没有按动。
聂莞看着自己发颤的手,叹口气。
“你们两个,帮我按一下它的眼睛。”
兰湘沅立刻照做。
然而也按不动。
兰湘沅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两颗黑曜石依旧纹丝不动。
聂莞道:“用匕首把那两颗黑曜石撬下来。”
兰湘沅照做,这回倒是很快就把它撬了下来。
空洞洞的眼眶中,是两个极小的圆盘法阵,其中分别用篆文写着“天尊降神通,秽炁退三舍”和“清净白莲中,血孽化飞灰”。
聂莞沉思片刻,道:“取两张清净莲花符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