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
于是,那一日,李泽修被先帝从宫学里面带了出来,带到了一处密室。
那时,先帝叫他抬起头看自己,眼神如同鹰隼一般,像是在看猎物,而不是看儿子。
“李泽修,有人说,你不配做太子,不配做大宁的储君。”
他冷冰冰地道。
李泽修听到后,回答道:
“父皇,儿臣是父皇与母后所生的唯一的嫡长子,怎么不配做太子?”
先帝轻笑了一声,摇头道:
“血统这个东西,都是那些酸儒们编撰出来唬人的,你配不配做太子,根本不是你的血统说了算,而是你的能力说了算!”
“那么,你有为人君主的能力吗?”
李泽修懵懵懂懂,点头道:
“统御群臣,凝聚民心,儿臣能够做得到!”
先帝挑了挑眉,严肃道:
“你说的,都是皮毛,朕来告诉你,想要做皇帝,首先要断情绝爱,杀人如麻。”
李泽修僵住身子,瞪大了眼睛。
先帝指了指那扇密室的门,对他道:
“李泽修,既然,你说自己配做大宁太子,那便证明给朕看吧。你是朕的儿子,朕自然会保全你的性命,便是受了伤,朕也会请最好的医师给你治。”
说罢,他打开密室石门的机关,将李泽修推了进去。
只留下一句话。
“七日后,朕来接你。”
密室里的那段时光,李泽修这辈子也不想再去回忆。
受伤,厮杀,再受伤,再厮杀,周而复始。
角斗场上,那些年少的死士,一个个如同饿虎扑食一般朝他扑过来。
李泽修躲闪不及,身上顷刻间便有了血花。
他捏紧手中的剑,凭借东宫武师们传授给他的那些功夫,回敬给那些伤他的人。
却愕然发现,在那里,凛然正气的传统剑招根本就使不出来,管用的,只有那些为人不耻的阴招,损招。
他咬着牙挺了三日,到了第四日,一上角斗场便被人用暗器伤了手腕,手中的剑掉落在地,被踢出了擂台。
那个用暗器伤他的人,昨日还是跟李泽修一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