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泽修抱着女儿看了一眼李浔芜,摇头道:
“才不是,你母后小的时候,既比你乖巧,又比你聪明。”
樨儿听了,反问道:
“母后又不是父皇生的?父皇怎么知道?”
李泽修“哎呦”了一声,自信满满道:
“你母后虽不是朕生的,却是朕带大的,朕就是知道。”
樨儿闻言,瞪大了眼睛,显然不理解父皇这话的意思。
李浔芜坐在一旁,却尴尬地咳嗽了一下,嗔怪道:
“皇兄,你别和孩子说这个。”
樨儿一听,更加懵了,看向母后,反问道:
“母后为何要唤父皇‘皇兄’啊?”
李浔芜自觉失言,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李泽修听了,哈哈大笑,他抱着樨儿,说道:
“好了好了,夜已深沉,樨儿乖乖回偏殿去睡吧。”
樨儿摇了摇头,可怜巴巴地看向李浔芜,倔强道:
“樨儿就要和母后一起睡。为什么父皇就可以和母后睡,樨儿却不可以?”
李泽修反驳道:
“那是因为父皇和母后是夫妻,夫妻就应该在一张床榻上睡!”
樨儿听罢,扭着身子从他怀里面钻出来,固执道:
“樨儿不管,樨儿就要和母后一起睡!父皇不让樨儿和母后一起睡,是不是趁樨儿不在的时候欺负母后!”
眼见着这一对父女马上就要吵起来,李浔芜连忙上前抱住女儿,劝和道: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不要再争了,樨儿,今夜母后抱着你一起睡,明日开始,你就回偏殿和嬷嬷一起睡,好不好?”
怎知樨儿一听这话,却哭了起来,她抱着李浔芜,哭诉道:
“不,樨儿不要离开母后,樨儿有时候半夜跑过来,总是听见母后在床榻上哭……一定是父皇在欺负母后,樨儿不走,樨儿要保护母后……”
李浔芜听完这一连串的话,什么也说不出来,一张脸上红的都能滴出血来。
一旁的李泽修听了,连忙穿鞋下榻,走出内殿,去问候了平日照管公主们的嬷嬷。
自此以后,太子和公主都另立了宫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