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将她收下。顺便,改变夜柳上一世悲惨的人生轨迹。
刚收妥账簿与名单,听到院子响动,似乎有陌生男人的声音,在和季春华说话。
俞菀然起身隔着窗缝往外望一眼,原来是两名青衣衙役,三言两语与季春华交谈过,便转身离开了。
她走出去唤脸色有点不好的季春华。
“娘,什么事?”
“是之前有人来咱家杀人放火的事,衙门出定论了。说是宵小之辈,意图谋财害命。”
季春华回头看她一眼,叹口气:“两个送官的恶徒,熬不过刑,在狱中自尽。衙门着人来告知咱们一声,这案算结了!”
好一笔糊涂账!
季春华现在余悸未消,想着国公府势力,真是大得可怕。幸好俞家惹不起,还能躲得起。就是难过那个好好的孩子,怎么一回国公府,就完全变样了呢?
陌生……陌生到可怕!
对于衙门的处理结果,俞菀然一点不意外。
魏知府这个人,庸碌无能。治理地方政绩不突出,朝廷希望他掣肘国公府,也做不到。
若不是萧望主动与之暗中达成联盟,时不时借其手送些无关紧要的消息进京,让朝廷觉得能掌控潼城。魏知府的官帽,早被朝廷撸了!
魏府更进一步的希望,在魏白枫身上。
不过,魏白枫自诩潼城才子,上一世二十余年,俞菀然可没听说过三年一次的会试,出过一位名叫魏白枫的进士。
她眼底划过一抹幽光。
褪去光环,对方不过是个普通的读书人而已!
黄昏时俞家父子一身疲惫走回来,脸色难看。俞文荣偷偷跑到俞菀然跟前,迫不及待汇报情况。
“三姐,这么多天了,红绒草一点没出苗呢?有些种子坑扒拉开土,发现里面的草种子,还烂掉了?”
俞菀然一愣。对于种地,她实在外行,提不出什么好建议。但俞文荣眼巴巴望她,一副信任期待的表情。
琢磨片刻开口:“红绒草,不是草吗,种起来有这么难?是不是你们太过紧张了……”
“还有,要不运点大通村后山的土回来?说不定红绒草像人一样,认家,所以择土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