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以说,至少这样的话,苏烟就不会去怀疑什么了。
“行,那就这样说,到时候我还希望你帮我演一场戏。”
“好,需要我怎么配合你,你告诉我。”
跟徐彦州聊完,简单的收拾了点自己的东西,然后坐在床上准备睡觉。
似乎怎么都睡不着,我打开抽屉,拿出了上次苏烟掉在我车上的那个陶瓷娃娃,思绪陷入了回忆中。
想起了那天喝醉的她,想起了她哭的红肿的眼睛,想起了她无助卑微的样子。
不知怎地,想起这些时刻时,我的心一阵阵的刺痛,痛的有些难以呼吸。
这个世界没有后悔药,也没有重生的说法,那都是人们对现实虚构的美好愿望。
这条路走到现在,我知道已经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了,我只希望帮她扫清一切的障碍。
让她能好好的活着。
能遇上一个给她余生幸福,呵护她的人
酸涩翻涌而上,冲的我的鼻子很难受,难受的眼眶都湿 润了。
夜色微凉,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只知道睡醒的时候,手里还拿着那个搪瓷娃娃。
看了一眼那个搪瓷娃娃半晌,我把它重新放回了抽屉里,然后去了医院里。
来了几次了流程跟之前的基本差不多,第一天的时候依旧是特别的痛苦。
药水进入身体后,全身疼的无法形容,那绝对不是普通的疼。
每一寸,每个肌理都疼,连全身的骨头都疼,血液都疼
疼的我整个人蜷缩了起来,一直都处于浑浑噩噩不清醒的状态。
每次这种时候,我都感觉自己的一只脚已经踏进了鬼门关,就差那么一口气,我就迈不回脚了。
好在护士看的紧密,一直盯着我的情况,调整着药水的进度。
好不容易才熬过第一天,第二天算是补充机能,等身体的反应。
前面3天是最难熬的时候,我几乎是一直在睡觉,因为疼的冒冷汗,整个人都快无法思考问题了。
连老张给我打电话,发信息,我都是让王炳帮我回。
王炳是张虎的朋友,他也是练过的,现在在我的身边也是算心腹人物,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