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都不要去打扰。”
金斯年点头如捣蒜,出门的时候和赶来的董文舒一对眼神,不约而同地轻轻叹了口气。
他低声问:“清染那边怎么样了?”
“来了几个医师,云游的神医安大夫也在。说是惊厥,郁气难解,不至于醒不过来,只是心病还得心药,听得大家糊里糊涂的。”
舅妈配合地小声说话,不等金斯年开口,便有一阵香风袭来,是金斯年那几个小妾的其中之一。
她神情紧张,忙不迭说:“姐姐如何出来了?快要入夜了,风正冷呢,小心别吹伤了身体。”
“我如何会有事?清染才令我忧心……”
“那孩子福大命大,况且安大夫不也说了无碍吗?姐姐的身体才是顶顶要紧的,不要让清染醒了发现您又不好好休息。”
在那小妾的温言软语下,董文舒还是妥协了,被搀扶着回了卧房。
金斯年站在那半响,发现真的没有人来管自己,他沉思了会,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
提步准备去看看外甥女,又想起外甥女婿阴沉的脸色。虽然好像不是针对自己,但那屋子里凉飕飕的,像是放了一堆冰块,站在那实在像是折磨。
想着这些,金斯年为难地缩了步子,转头又想着要不要再去看看母亲。
恰在这时候,金老爷子拄着拐杖匆匆赶来,一阵风似的冲进了卧房。
金斯年沉默了一下,不等提醒就意识到这里也不需要他了。
好吧,那就自己回房休息吧,十五还要陪着外甥女上山祭拜,可不能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