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沈墨琛终于醒来,苏孟漪会意地起身服侍他,撩起的手帕有着淡淡的香气。
即便上次“白日宣淫”被抓了个正着,但这两人反而愈发大胆,毫不顾忌。沈墨琛本来就是这么个性子,苏孟漪则是因为无力反抗只能承受——实则也是想尽快怀孕。
可惜……苏孟漪眼睛暗了暗,心中总有些忿忿。沈墨琛没注意到这一点,只被勾得又撕扯起女人的衣衫来,不过即将成行时,他忽然一拍脑袋。
“瞧我这记性,差点忘了。”
苏孟漪媚软地眨眼,临时补上的胭脂却有些散落了,化在侧脸显出几分狼狈。
沈墨琛皱了皱眉,没提醒这事,只是推开苏孟漪,说:“漪儿,你那文书应该是岳父给的吧?”
听到他这么问,苏孟漪脸上笑意消失一瞬,咬着牙紧张不安:“……怎么问这个?”
怎么提起父亲来了?宁国侯最近因为嫁妆的事烦得很,听说府中好久没有进项了,当时索要嫁妆在京城闹大的时候,陛下还罚了他一年俸禄。
整整一年啊,侯爷虽是一品,但其实也就是个闲职,给苏清染补嫁妆差点没把整个侯府掏空。
因为这个,宁国侯都好些天没出门了,整日在家里生闷气,听母亲说昨日还差点砸了最心爱的前朝花瓶,苏孟漪实在不愿意惹他的怒气。
沈墨琛很快给出答案:“岳父大人既然能为我寻出求官文书,帮一个小忙想必也不在话下?”
“……这,这恐怕不太好。”
苏孟漪吞吞吐吐,绞尽脑汁地圆谎,“父亲,父亲平日里最不喜这种结党营私之事,可能……”
“欸!这算什么结党营私?”
沈墨琛打断她,很不满意似的,“这叫互惠互利,如果岳父大人愿意帮忙,把金氏贩卖私盐的消息捅到陛下那里!到时候连带着苏清染名声也受连累,你不就可以乘机抢管家权了?”
“而且这可是盐矿,大盛命脉似的东西,稍稍沾染一点,银子可都是哗哗的来!”
他说得两眼放光,甚至怂恿苏孟漪,“这么好的机会,我实在不愿意岳父错过。”
“漪儿,你也是的,怎么能随便给岳婿二人扣帽子呢?难道你希望我去寻其他人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