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染听得目瞪口呆，如烟也愣了。或许是看他们停留太久，有人特地从街尾的赌坊绕过来，张嘴就说：“哎呀几位贵客怎么在这里吹冷风？”
“我们赌坊新进了不少筹码，有些能直接换成地契呢！如此大好时机几位贵客不如都来！”
“地契？”
这次出声的是沈止渊，他神色不变，好似只是随口一问，但苏清染也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
地契在各类资产里都可以说得上是最贵重的那一种，从没见过赌坊直接拿这个当筹码的。
大多是寻个富商出手，这样随随便便就能赚到翻倍的利润，何乐而不为？
虽然能理解赌坊为了揽客的想法，但不知怎的，苏清染总感觉事情可能没有那么简单，她不由下意识看了一眼沈止渊。
注意到她的眼神，男人略略握紧她的手，平静说：“有点意思。”
“有意思才好呢！”那小厮更热络了。
他极有眼色地看出，这一行人似乎都在等这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发话，猜测这位可能就是一行人中的主心骨，不由使出浑身解数来揽客。
“平时大家伙说什么伤身我都没话说，但今儿这可是地契！数量还不限，一两银子一两银子的下注都行，这期间但凡中了一张！哪怕一张！那都是桩稳赚不赔的买卖啊各位！”
其他人还没什么反应，苏清染就见如烟的眼睛越发亮了，身上那股高冷美人的味儿荡然无存。
也是反差至极了，倒显出几分可爱来。
苏清染眨了眨眼睛，正要说什么，沈止渊的手忽然拉了拉她。
苏清染还以为他有话要说，微微欠身，眉眼认真地问：“怎么了？”
“没什么。”沈止渊紧紧看着她，眼角眉梢却带着不满，忍了忍还是没忍住，问：“你盯着女人看什么？你夫君还比不过一个女人好看？”
他声音压得极低，苏清染一时怔愣，反应过来双颊霎时染上红晕，羞窘说：“说得什么话！”
苏清染实在没想到沈止渊居然也有这么不着调的一面，退开一步没好气的说：“那就去看看吧。”
看看这赌坊里，到底是些什么妖魔鬼怪。
沈止渊没反对，却侧身朝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