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如此,那本侯带你入宫,有什么你直接和陛下说去吧。”
这可是大好事!
沈墨琛受宠若惊,连连感谢,“此事交由我来叙述,小婿必然不会忘记岳父大人的功劳!”
宁国侯显然还不够了解这个女婿,只知道他们各怀心思,也猜到对方藏着什么东西,却不约而同地以为对方掌握了关键证据。
他以为沈墨琛没有拿出来只是想自己利益挣大头,但实际上沈墨琛根本没意识到他在说什么。
两人一同进宫。
不过即便是宁国侯,想在未上朝期间进宫也是要提前递折子的。
在两人等候通传期间,却万万不会想到,沈止渊早已提前递了折子。
他至今仍是武将之身,想要拜谒陛下自然不会被拒绝。
所以此时此刻,苏清染一行已在书房,金斯年更是直接朝着皇帝跪下,痛哭呼冤。
“——陛下!草民从未有不臣之心,那赌坊草民也是第一次去,全不知道为何会有这些,还望陛下明察秋毫,饶我金家满门啊!”
刘擎安听得若有所思,并不多给眼色,只是看向沈止渊,“爱卿如何认为呢?”
“陛下明鉴……”
沈止渊话没说完,苏清染已经抢先一步,“陛下容禀,再三叨扰陛下是妾身之过,只是此事事关重大,妾身与妾身的舅舅都是白身,不敢擅作主张,所以只能——”
她同样跪在地上,捅了一把只顾着哭的舅舅,金斯年及时反应过来,慌慌张张拿出地契。
“这些草民也不知有何用,只望献于陛下,以证草民毫不知情,绝不可能贪图这些利益!”
话说到这一步,刘擎安才吃了一惊似的给了个正眼,却还是叹了口气。
“此事朕自然明白,可这赌坊也不是第一日建在城中,你小舅舅如此辩解实则也难以证明……”
说话途中,有小太监小跑至书房,递话过来。
刘擎安的眉头皱了皱,苏清染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也抓紧机会,说:“陛下,赌坊幕后之人还可再查,但妾身的舅舅却是一片赤忱!”
她还要再说,刘擎安挥了挥手,道:“倒也不是怀疑夫人,朕自是相信夫人和小将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