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金斯年还遭怀疑,但等到刘擎安一通查下去,发现所有证据的指向都是虚假的,自然也不能凭借虚假证据而定金斯年的罪。
果然没多久,刘擎安身边的小太监再度敲门而入,恭敬说:“陛下请几位过去书房。”
出了门不过几步便是书房正厅,苏清染余光一眼瞥见跪在那几分瑟缩的沈墨琛,心中一哂。
果然是他。果然呀果然,这个人果然重生了。
心里连说数个“果然”,苏清染面上却不显,垂着头听皇帝说:“正好,大家都一块来了,那便来对对证据,你说……那地契的所有人是他?”
刘擎安指了指金斯年,金斯年见状毫不犹豫跪了下来,神情惶惶。
“陛下容禀!草民也是昨天才刚得到的!”
一听这话,沈墨琛有些傻眼,即便意识到现在跟前世情况不一样,但他也不由急了。
“怎么可能!这些你明显都是知道的,而且你为了从中获益,不惜和那些人勾搭成奸,替他们运送物资,收买官家子弟知法犯法毫无底线!”
如果是前世,沈墨琛说这些话自然毫无错处,可惜这是现在啊。
况且苏清染早知当初之事,沈墨琛却连自己都骗过去了——前世贩卖私盐案,究竟有多少是实打实的证据,又有多少是宁国侯为了中饱私囊伪造的证据,沈墨琛不曾插手,自然毫不知情!
他只知道窃取旁人的成果,喜气洋洋以为自己捡了个大便宜,自然只会拾人牙慧,连这些罪状都是宁国侯一一列出来的。
想到这里,苏清染垂眼看了看旁边站着的宁国侯的身影,心中嗤笑。
看来这次沈墨琛还是搭上了宁国侯来告状,可惜这么短的时间里,宁国侯能伪造多少假证据?
如果这次苏清染和沈止渊没有直接带着金斯年进宫,恐怕宁国侯站在这里的同时,刺客就已经派去小城,伪造出金斯年畏罪自杀的假象了。
这些人的手段,向来一个比一个下作无耻,为了钱财,他人的命皆是草芥。
刘擎安也不是傻子,他皱着眉打断了沈墨琛的控告,再次询问:“这么多罪状,你所能提供的证据便只有这一条口供吗?”
闻言,沈墨琛一愣,他下意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