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再次陷入寂静。
他看向刘牧,语气坚定,“你继续诊脉,若再有阻拦……”
沈止渊话音未落,只是淡淡地看了董嬷嬷一眼,却让董嬷嬷如坠冰窖,冷汗涔涔。
空气中,似乎有什么在悄然变化,众人屏住呼吸,等待着接下来的发展。
沈止渊的目光如刀锋般锐利,直刺向董嬷嬷,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董嬷嬷,你身为下人,却屡次三番阻挠大夫诊脉,以下犯上,实在无礼!若再敢阻拦,我定不轻饶!”
他的声音不大,却像惊雷一般,震得董嬷嬷脸色瞬间煞白,身体也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她张了张嘴,想辩解几句说这是二房的事,却在沈止渊冷冽的目光下,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只能低下头,如同霜打的茄子般,蔫了下去。
苏清染听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心中的阴霾也消散了几分。
而一旁的苏孟漪,看着沈止渊对董嬷嬷的斥责,气得浑身发抖。
她紧紧地咬着下唇,一双眼睛里充满了愤怒和嫉妒。
她不甘心,为什么每一次,苏清染都能得到沈止渊的维护?她的丈夫从未这般维护于她!
为什么自己费尽心机,却还是比不上那个贱人?
她紧紧地攥着拳头,指甲深深地陷进了肉里,手心也渗出了汗水,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在沈止渊的命令下,刘牧再次走到了苏孟漪的床边,开始为她诊脉。
他伸出枯瘦的手指,轻轻地搭在苏孟漪的脉搏上。
周围的人都屏住了呼吸,紧张地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只剩下刘牧指尖轻微的跳动声。
刘牧的眉头越皱越紧,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诊脉的速度越来越慢,仿佛在探寻着什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