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啊!奴婢没有啊!”何妈妈大声哭冤,“老爷明鉴,奴婢就算有十个胆子,也不敢做这事啊!”
“奴婢一整晚都守在屋外,没有任何人进过夫人的屋子……”
“放屁!”曹氏大声呵断她的话, “不是你还有谁?我说为什么一整个晚上,我为什么睡得这么沉。定是你给我做了手脚。”
“然后你把东西都搬走了!你这个贱婢,我待你不薄啊!你竟然敢手脚不干净,偷东西!”
“来人,给我拖下去打!打到她说为止!”
何妈妈被人强行拖下去, 按在院子里的板凳上,重重的打着板子。
院子里响彻着她那杀猪般的嚎叫。
夏振山看着那一排空空如也的箱子,一个头两个大。
然后只觉得身子又是一个摇晃,有一种晕死过去的样子。
夏锦绣闻讯赶来,当她看到那一抹空箱子时,亦是整个人摇摇欲坠,脸色瞬间就一片惨白了。
“ 这……这……爹,娘,这……怎么……回事?” 她的脑袋一片空白,一时之间完全没有了思绪。
她自然是知道曹氏将这些聘礼拿过来是为了要给她的。
但是现在……却是什么也没有了。
最重要的一点,薛袅袅身边还有两个翟吏送过来的婢女。
若是让那个婢女知道了……
“母亲,这是怎么了?发生何事了?竟是一大早的杖责下人。”院里传来薛袅袅疑惑不解的声音。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啊!
曹氏与夏振山对视一眼,均是露出一抹愁眉不展的样子。
当然,曹氏此刻心里是怨恨夏振山的。
恨他昨儿夜里为什么非得去妾室那。
若他昨儿在她的文渊阁,与她睡在一张床上,这事肯定就不会发生了。
对,说不定何妈妈早就被秦氏这个贱人收买了。
定是两人合谋的,为的就是偷走这些聘礼。
如此想着,曹氏自然身体力行的一个巴掌朝着秦氏的脸狠狠的甩过去,“贱人,是不是你 ?你和何妈妈联手偷盗了这些东西?”
秦氏被打得莫名其妙,捂着自己被打的脸颊,一脸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