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来我容府?”容国公冷冽的眼眸凌视着夏振山,如两把利剑,大有一副恨不得将他砍成七八段的意思。
“下官……下官……”
“你是怎么教的女儿?啊!”容国公打断他的话,怒气冲冲,“不知廉耻,不顾礼仪,没有家教,没有规矩,无羞无耻无臊!”
“她一个没出阁的女子,也敢约一个有妇之夫私会?这就是你们夏家的门声,教养?”
“夏振山,她若是我容府的女儿,我直接给她一条白绫,让她自行了断!”
“国公爷……这……这……这也不能全怪我锦绣……”
“怎么,你的意思还是我容府的错?还是我容铧的错!”容国公打断他的话,凌视着他。
年近六十的容国公,因为长时间居于高位。自然而然也是不容他人反驳于他的话。
他的身份,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
近二十年的国丈身份,更是让他不屑于与人虚与委蛇。所有的怒与不悦,全都表露在脸上。
当然,这些情绪都是在面对身份低于他的人,有求于他的人,以及攀附于他生存的那些人。
在面对与他身份相对,理念相背,又地位相当的人时,他一定会将情绪隐藏的很好,绝不让人窥探出半分来。
今日之事,着实让他气得不行。
最重要的是,丰收楼的事情,还不是府里的人告之他的。而是楚宴祁那个只会风花雪夜,花天酒地, 美人在怀的废物皇子告诉他的。
据楚宴祁所言,那会他正带着一美妾在丰收楼享受,却不想竟是让他这么巧的看到了一出好戏。
要知道,容国公最看不起的就是楚宴祁这个玩物丧志的废物。但也很庆幸,这楚宴祁是个玩物丧志的废物。
若不然,太子殿下就又多一个竞争对手。
毕竟这楚宴祁的外祖喻家,可不比他容家差的。
楚宴祁甚至是带着他的那美妾来的容国公府, 那侃侃而谈的一幕,还有那女子偎在他怀里柔弱无骨的不羞耻的样子,就像是一个一个大耳刮子,重重的甩在容国公的脸上。
容国公最是看不上楚宴祁这个皇子,却偏偏让他看去了容府的笑话。而且他还来容府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