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灵泉。
翟吏没有任何迟疑,拿过那杯子,又递给她一杯酒,“听夫人的。”
……
顾安院
“啪!”
齐氏一个响亮的耳光重重的甩在孙婆子脸上。
“咚”的一下,孙婆子没有任何犹豫的重重跪地,“夫人恕罪!都是奴婢的错!”
“这么一点小事,你都办不好!我还指望你什么?啊!你竟然还让我在这么多人面前出这么大的丑!你简直该死!”齐氏咬牙切齿,恶狠狠的瞪着孙婆子。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孙婆子重重的磕头。
“你确实该死!”齐氏凌视着她。
只要一想到自己竟是给翟吏跪下的画面,她就恨不得将这孙婆子给杖毙了。
但是,她也知道,这事怪不得孙婆子。定是有人暗中使了阴招。
“母亲息怒。”翟君婷走至她身边,好言好语的安慰着,“这事不怪孙妈妈。孙妈妈跟着母亲这么多年了,对母亲最是忠心了。”
“是,奴婢对夫人忠心耿耿,绝无二心。”孙婆子连声应着。
齐氏又是恶狠狠的剐她一眼,“若不是我知道你对我忠心无二,我早就让人把你杖毙了!”
“多谢夫人大恩,多谢夫人大恩!”
“孙妈妈,你再仔细的想一想,你是怎么会在那个时候扔了手里的公鸡,还跪地的?”翟君婷沉声问,“你可是现来做事稳妥的。”
闻言,孙婆子很认真的回忆着,“奴婢抱着那公鸡,然后好像有什么东西扎了一下奴婢的后膝。奴婢就腿一软,膝盖一弯就跪下了。”
“还有,好像也有什么东西扎了一下奴婢的手臂。奴婢就本能的松手了,然后那公鸡就扑向夫人了。”
听她这么一说,齐氏的眉头拧了起来,若有所思,“我好像也是感觉自己的腘窝被人扎了一下。”
“对,就是腘窝被扎了,然后我就跪下了。”
“这就对了!”翟君婷一脸沉色道,“有人在暗中对母亲和孙妈妈动手,故意让你在人前出丑的。而且这个出手的人,武功很好。”
“谁?!谁敢对我出这个阴招!”齐氏恨恨的咬牙,“哪个该死的狗东西,敢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