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楚宴祁毫不犹豫的点头,没有一点隐瞒与心虚。
“所以,你和翟吏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布局安排的?”梅王直直的盯着他。
“从我们懂事开始。”楚宴祁依旧没有半点隐瞒的意思,“从我们知道容霆的野心,以及楚宴榛名不符实的明时候。”
“梅叔应该很清楚,楚宴榛子不过只是金玉其外而已。他甚至都已经与南诏那边暗中勾结了。”
“当然,这事如果没有容霆的暗中操作,也不可能。如果那个位置真的由他楚宴榛坐上了,梅叔觉得,于百姓真的有利吗?”
“珩之的伤,梅叔不会真的以为,是他大意被敌方伤到吧?”
梅王不说话,但他的眼神与表情已然说明了一切。
“是容铧做的,当然是容霆和楚宴榛授意的。而珩之只是将计就计而已。当然,还有一个人,梅叔一定想不到,他也参与其中了。”
“你是说锦王?”梅王沉声道。
楚宴祁点头,“正是。不过就是他比楚宴榛隐藏的更好一些而已。如今,他显然也是坐不住了。眼下发生的这么多事情,一大半都是他的手笔。”
“父皇只有我们三个儿子,若是我不站出来的话,父皇与祖辈们的心血,定会付之东流。”
“容霆已经在打主意了,他已经不仅仅满足于国丈和容国公这个身份了。他想将自己的儿子推上那个位置。”
“他哪来的儿子?”梅王大惊,“他的两个儿子不都死了吗?就连容铧这个孙子也死了。如今国公府已经只剩下他一个……”
猛的,他似是想到了什么。
眼眸瞬间瞪大如铜铃,眼眸里尽是不可思议,“那个……夏振山女儿肚子里怀的是他的?并不是容铧的遗腹子?”
楚宴祁点头,“正是!他已经和皇后商量好了,将他的儿子换给太子。梅叔可知,楚宴榛已经被人下了药,再也不会有子嗣了。”
“!!!!”梅王再次惊得瞳孔都放大了,“这些事情,珩之也知道?”
话落,雅间的门推开,翟吏迈步进来。
没错,是迈步进来的, 并没有坐在轮椅上。
“见过梅王爷。”朝着他恭恭敬敬的一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