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周老爷子为臣女作保,是徇有私情。那裴家下人卖身裴家,为奴为婢多年,又怎么敢忤逆主子?只要裴玄早有命令,他们的证词又如何可信?”
太子被噎住,却无法反驳。
他不由皱眉,“那照你这么说,裴家所有人证都不作数了?”
“不仅如此,连裴玄亲人的证词,都不可采信。大燕律法有明文规定,凡与案情有血脉相连之人,不可取证!”
沈玥清晰地道,“至于裴家下人,从臣女与裴玄和离至今,已有好几日时间,足够裴家上下编造真相,统一说辞,他们的言论都不可采信。”
裴玄心中惊怒难言,沈玥这话说得太绝,彻底堵住了他所有说辞。
亲人、下人,都不能为证。
这样一来,他就彻底没了人证,所说的一切也都无法验证了。
不仅如此,沈玥还有更狠的一招。
她说:“不止与裴玄有关之人不得为证,与臣女有关之人,同样不能采信,如此才算公平。”
太子正想说这点,不料却被她提前堵住,又噎了一下。
穆首辅皱眉道:“若抛开人证不谈,你与裴玄现在各执一词,又该如何证明真伪?”
沈玥等的就是这句话,她语气透出冷意,“人会说谎,但证据不会,没有人证,自然还有物证。”
“你有何物证?”穆首辅问道。
裴玄顿时有不详之感,立即拱手想打断,“皇上……”
沈玥声音冷定,语速极快地截断他,“臣女的物证已经带来,如今就在身上,请皇上、太子殿下、各位大人一看就知!”
太子一听,当即怒斥道:“大胆,没有父皇许可,你竟敢私自携物进宫?来人,护驾!”
御书房外的禁军闻讯立刻涌入,沈玥不等太子下令,飞快道:“太子殿下误会,臣女并未夹带任何物品,若殿下不信,可以让宫女搜身。”
说着,她举起双手,表示自己身无长物。
太子一愣,道:“那你刚刚说……”
宣明帝拧眉,略有不悦,“太子,不必大惊小怪,你们都退下。”
禁军立即拱手,倒退出御书房,重新关上房门。
宣明帝审视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