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到了穆大人这里,就变成了本宫纵狼伤人了呢?”
“这盆脏水,穆大人泼的未免太过以下犯上了吧?”
穆禾怎么也没想到她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嘉然可是她亲孙子!
穆禾的表情变化都被谢持盈看在眼中。
屏风外的人看不清她,但她却能清清楚楚地看清外面。
她早就着注意到了他背后带上殿来的兵器。
但她却不想这么轻易地就放过他,穆禾跟北夏人不一样,最要脸面。
她给了夜云一个眼色后,低头把玩着自己精美的丹蔻指甲,颇为不经意地开口:“既然如此,穆大人可知晓自己错了?”
看着被用破布裹起来的狗尸体,那死不瞑目的眼中果然满是红色,确实是一只疯狗。
虽然心中为了外孙不平,但穆禾此时也不得不低头。
单膝跪地朝着谢持盈道歉。